节气为媒人间四月天春天与青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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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天,好像没谁不爱的。闭门谢客、深居简出的人,也愿意暂且抛弃隐士、幽人的身份,出门走走看看了。春天,魅力就是这么大。

春天,是四季的青年时代,风吹不寒,新红绽开,青翠绵延,阳光似乎都是水洗过的、沙滤过的,或许还消过毒?丝丝缕缕都透着干净和新鲜。

能媲美春天的,只有人的青春。

青春,是地球的侏罗纪和白垩纪,新水初涨,泥沙俱下,鱼龙混杂,莽莽苍苍,野蛮生长。青春,是兴安岭与横断山的原始森林,郁郁葱葱,耸立着巨树,有片片蒺藜,也遍生着蘑菇。青春,是怒江,是澜沧江,是雅鲁藏布江,它的生机带着气势,它的力量泛着清新和性灵,水流跌落,形成瀑布,大河拐弯,雕刻大地状如玉璜。

青春是鸡尾酒,是交响乐,是七巧板,是九连环,是万花筒,是大赋,不是小令,是长卷,不是斗方。

青春是狂草,不是章楷,青春是“八佾”,不是独舞,不是清吟低唱,是对风而歌,是重金属的摇滚,是埙和缶再加全套的编钟。

青春的色彩是斑驳更是斑斓,青春的声音是早起鸟儿的喧哗,青春的样子是刚出锅的包子馒头般的暄腾。

青春的概念像“文化”一样难以定义,青春的特点像“全集”一样不易收齐。青春,它有让人难以索解的缘由,因为它不像棒球垒球,从不给人“三振出局”的机会,青春像诉讼,它“一事不再理”,青春像颜回,他“不贰‘过’”。

青春,人们往往乐意像搜集死海古卷、敦煌经书、永乐大典一样苦苦追寻,但终于不得不承认,青春,像泥鳅和海鳗,溜得飞快,游得迅疾,等它们跑远,伸出手去,抓到的常常只是一手的泥沙。

青春,不知道是箫,是笛,还是尺八,也不知道是琴,是瑟,还是古筝,它比古罗马的门神雅努斯还多几副面孔,它像极了裴多菲笔下的“希望”:“对谁都蛊惑,将一切都献给;待你牺牲了极多的宝贝,就抛弃你。”

或许,也不用像裴多菲这样悲观。对待青春,要像在春天里,莫辜负了寸寸的金色阳光,那样冰河也会迎来凌汛,长河也会推出大块大块的沙洲,在那广阔的入海口,还将造出新的金黄的陆地。

作者简介:甘正气,“-长沙文艺新人”提名奖得主,曾获第三届“伯鸿书香奖·阅读奖”、“赵树理杯”全国乡土文学作品征文活动优秀奖,在《光明日报》《延河》《西部》《小说界》《湖南散文》《读书》《书屋》《三联生活周刊》等各类刊物发表文章近篇。

责编:贾亭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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